在现在的催收工作中,很多贷款的客户都以为,我只要不接你的电话,把号码换了!直接玩失踪,看你怎么催?
特别是有些贷款客户,在办理贷款的时候,都准备了一些假工作,假流水,假同事,假住址,除了身份证全是假的;只要把款一贷,我就玩失踪。
在这里我先奉劝你一句,如果想逾期,玩失踪,想当老赖;你可以先看看下面的信息:
现在出门坐火车,坐飞机,坐汽车,住宾馆等等你生活的哪一方面能够离得开你的身份证?只要你出视身份证,分分钟就能够知道哪里这不奇怪吧?
你可以先看个新闻:
这是之前的老生常谈了,今天给你谈点新鲜的让你体验一下被侦探的感觉:
三大通讯商全面实名制为打击老赖做好基础:
如果手机实名制对于寻找你的足迹就不是问题了!现在你应该没有哪一天能够离得开网络吧?出门坐车要用打车软件,找不到路要用地图软件,吃饭要用外卖软件只要有你的手机号,通过网络技术想获得你的地址是多么简单的事情!
在我们日常的催收中,现在还形成了一下特殊催收方式:
1.黑客前哨
现在专注催收,还专门延生了一个行业,就是利用网络黑客的方式寻找老赖的地址,给你看个小故事:
黑客小邢,给自己注册了一个“私家侦探”的网名,混迹在各大催收群中。
这个90后的年轻小伙,每个月靠给人提供催收数据,月入十万。
“我这叫信息修复”。小邢用一个高级的词汇,包装自己的业务,说白了,就是利用“社工库”和一些黑客手段,对人进行隐私信息获取。
所谓的社工库,是大量外泄的用户隐私数据集合地,也是黑客常用的“数据共享库”。
只要客户提供欠债人的电话号码、姓名、身份证号,小邢就可以查到对方新换的电话、住址、公司,并可以实时定位。“价格很美丽,只需要几百元”。
实时定位,这个听起来像只在科幻电影才会出现的镜头,小邢却轻易可以做到。
他做了一个演示,拿到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,很快就能知道对方的位置,甚至行动轨迹。
小邢的操作逻辑是,只要拿着用户数据,去社工库“滚一轮”,很有可能就知道对方常用的用户名和密码,登陆一些可以获取定位的应用,就能知道对方位置。
他通常用于获取对方定位和地址的应用,多为生活类应用,如饿了么、美团等。
在各大催收群中,众多类似的工作室招揽生意,会根据获取信息量的多少,收费300到800元不等。
这个是不是听着感觉很可怕?其实,在现在的互联网世界里面,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在裸奔!现在想调查你的背景,你的真实情况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事情!
知道了你的情况催收是一个多么容易的事情,难道你就愿意为了几万块,使生活受到干扰吗?
2.电催
所有的催收业务,通常分为两个部分完成。
从温柔到高压,就是一场心理攻防战。
第一个阶段,就是电话提醒,行话叫“电催”。
最开始会温柔的发一条短信,提醒“用户逾期”,如果依然未还,就会电话提醒。
战争开始打响。
“我一天会给同一个客户打20个电话,反复提醒,如果他不接电话,或挂断,我会持续打”,林程是一家p2p公司的电催专员,他们有一整套的“话术手册”,应对客户的各种推诿和拒绝。
然而,如果温柔催收无效后,高压手段就开始出现。
前几天腾讯新闻就为大家讲述了一个因前同事欠款被“呼死你”一个多月!
你想逾期这是否有准备接受这些的准备呢?
3.暴力施压
电催失败,催收便进入到第二个阶段:上门催收。
高额欠款者,成了暴力催收的抢食之物。
“5万之下的催收,通常催收员上门正规操作,就有可能催回;而5万之上的市场,则被各地的黑社会垄断”,李晓炜称。
通常,到了需要上门催收的地步,一般都是逾期3个月以上,经过多轮“电催”清洗的单子。
也就是说,剩下的都是最难啃的骨头。
大部分的公司都将这些坏账放弃,愿意支付高额的“提成返佣”,多少有点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理。
行业通常的做法是,要回来多少钱,就可从中提成50%,有些甚至高达90%。
如果按照最低的5万来算,一个单子至少可得2万多。
这个价位,已足以让一些人铤而走险。
李晓炜带着催收员正常上门催收的时候,经常可以看到欠款人家门口被各种血红的大字涂满:“还钱”、“杀”,甚至一些“不堪入目的脏字”。
还有一些行业中一些极端的做法:直接将欠款人拖上面包车,带到一个偏远的地方或小宾馆,“不打电话叫人来送钱,就不放他回去”。
而有一些平台,专门给这种难啃的骨头“找消化渠道”。
他们进入各大催收群或催收论坛,去收购这些难啃的不良资产,再分发给各个地方的“地头蛇”。
4.艾滋催债队
在极高提成的利诱下,还有一些更加极端的手段也开始出现。
日前引起公愤的“裸条”事件,就是其中一种。
色情还不是最为极端的手段,一群艾滋病组成的催债队,已将业务发展到大江南北。
有一个专业的艾滋病催收团队,名下有100多人的催收人员。
他的队员,都是艾滋病人,并由他一手调教。
他还特别训练了一支几十人的娘子军,她们的年纪都是四五十岁左右,他叫她们“嫂子”。不论什么场合,“只要看见我的食指竖起来,这是一个暗号,她们就立马上去挠人”。
他们的催收标准是“不杀人放火、不触犯法律”。
久经沙场后,已总结出完整一套独特的“催债方法”。
前几年,湖南一个大老板欠了巨额欠款,他带领十几个队员闯入老板办公室,亮出小红本,其威慑力,“比啥证都好使”,所有的人像避瘟疫一样缩到一边。
实际上,小红本是艾滋病医疗救治办公室发给患者的,相当于艾滋病人的“身份证明”。
队员们往办公室里安静一坐,拉出“欠债还钱”的横幅,就如一个毒气场,所有人绕道而行。
最开始,保安还会上来驱赶。队员们作势,卷卷袖子。保安就不敢再往前一步。“就算他们再忠心,也不会为了老板命都不要”,陈田红说,“这就是一场心理战,我们在这里一坐,所有人的心理压力一点点增加”。
有些队员还会不定期“佯装”发病,在地上打滚干呕,口吐白沫,“周围的人吓得脸色惨白”。
他们几乎成了大老板的“贴身人”。老板上车,他们一前一后站在车头车尾,车纹丝难动;老板走路,他们就一左一右紧夹两侧,微笑有礼却打骂不走。
大老板避瘟疫般逃到外地出差,几天后他下飞机回来,却看到陈田红已带了两个队员来“接机”了。陈田红迎上去,嬉皮笑脸说:“老板,我们来接您了,您辛苦了。”
他很享受地看到,老板眼角耷拉、嘴角抽搐。
他们几乎断言,没有两天他们就可以收工了——这种表情他看过太多,这是思想高压已达到顶峰时的面部扭曲。
果不其然,两天后,他们每个人拿着两三千的佣金,坐火车返乡。